第 98 章 if线宁崽历险记(1)_病美人摆烂后在娃综爆红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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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98 章 if线宁崽历险记(1)

  深冬,晚上下了场雪,燕城大剧院灯火辉映,谢照洲下了戏,换掉戏服,就跟着廖家班的师兄弟往剧院外走。

  “照洲,”廖青池叫住他,“后天晚上那场戏还是你上吧,你师兄现在还没出院。”

  眼前的少年顶多十岁左右的样子,但眼窝极深,有点像混血,个子又比同龄的男孩子都高,衬得有种跟年龄不太相符的冷漠。

  他低声应道:“好。”

  廖家班主唱京派青衣,年底跟燕城剧院有几场合作的演出,谢照洲每晚下了课,都会过来排戏,晚上九点多才回家。

  廖青池没再跟他多说,谢照洲就接着往前走,谢家的司机已经开车过来接他。

  但他才走到那辆黑色轿车旁,余光一瞥,就发现不远处雪地里蹲着个什么东西,就蹲在燕城剧院的台阶底下。

  他脚步顿了下,走过去才发现是个小孩,很小的一坨,穿着厚厚的棉袄,棉袄帽子扣在头上,帽绳上雪白的毛绒球球都垂下来。

  宁时雪听到有人踩在雪地上的脚步声,他小手本来捂在眼睛上,觉得有人戳了戳他的头顶,他被戳得摇摇晃晃。

  他就抬起头,分开几根软乎乎的手指,从指缝中间眨了眨眼睛。

  是个大哥哥。

  谢照洲晚上演出,眼妆还没卸掉,丹凤眼被勾勒得狭长,眼尾带着一抹红。

  谢家的司机见他没上车,还以为出了什么事,连忙下车跑过来,也跟着愣了愣,“二少爷,怎么有个小孩啊?”

  宁时雪被冻坏了,带着点孱弱的病气,黑发黏在雪白脸颊上,他睫毛浓长卷翘,唇珠很红润,漂亮得像摆在橱窗里的洋娃娃。

  顶多三岁左右的样子。

  “小朋友,”司机弯下腰,嗓子不自觉地夹起来,“你爸爸妈妈呢?”

  宁时雪摇了摇头。

  谢照洲半跪在地上盯着他,突然开口,嗓音有点冷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  宁时雪无措地揪了揪帽子上的毛绒球球,他带着点软软的鼻音,小声说:“宁宁。”

  “我问你大名。”谢照洲再次开口。

  宁时雪懵懵的,他抱住自己的小书包,怯生生地说:“大宁宁。”

  谢照洲:“……”

  司机在旁边忍不住笑,谢照洲又问他,“你几岁了?”

  “哥哥,我三岁。”宁时雪抬起白软软的小手,伸出四根指头。

  谢照洲眉头皱了下。

  这孩子太小了,问不出来什么,司机就去旁边找人,想找找有没有谁见到他的父母。

  宁时雪背了个很旧的小书包,布料洗到发白,又在雪地里冻硬了,谢照洲伸手拿过去,书包里只放了个毛绒海獭玩偶,还有个掉漆的饼干盒,他拉开拉链,夹层有个病历本。

  名字叫宁时雪,监护人叫宁如姝,住址在A区荒星福利院。

  司机最后也没找到他的父母,他只是个司机,最重要的就是按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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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醒灯提醒您:本章未完,点下一页继续阅读。把谢照洲送到家,不然他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。

  但宁时雪浑身都冻僵了,雪白的脸蛋都冻到泛红,不能这样站在雪地里。

  他不想多管闲事,架不住眼前是条人命啊,司机满脸为难,“二少爷?”

  “上车。”

  谢照洲将宁时雪抱起来。

  车内开了暖气,但宁时雪的小手仍然捂在眼睛上,他肤色很白,手背上输液的淤青扎眼,柔软的指头肚都冻到通红,眼窝热热的,他将手心捂上去暖手,又从指缝偷看谢照洲。

  谢照洲没理他,他眼睫很长,但不翘,整个人都冷冰冰的,显得有点凶。

  他今年十岁,但跳过级,现在已经在上初一,放学比以前晚很多,他晚上还得去剧院排练,不想熬夜就只能在车上写作业。

  司机忙着开车,今晚到家本来就晚了,老管家给他打来好几个电话。

  宁时雪抱着小海獭,他怯怯的也没说话,将冻僵的小手揣在小海獭的毛绒兜兜里。

  谢家老宅离市区很远,晚上十点半到家,谢照洲双手从宁时雪的腋下穿过,将他提溜起来,经过客厅脚步也没停,跟老管家说:“陈叔,给我拿点牛奶。”

  老管家没看清他怀里抱着的是什么,但谢照洲晚上从来不喝牛奶。

  他还以为捡了个小狗,怕挠伤谢照洲,赶紧找奶瓶灌了点牛奶,就去楼上卧室找他。

  “二少爷,”老管家紧张地说,“先给我吧,我抱去洗个澡再……”

  床上的被子撑起一小团,他只当谢照洲把小狗放到了床上,走过去时被子却突然动了动,然后冒出张雪白漂亮的小脸。

  宁时雪探出小手,揪住被子,他跟老管家大眼瞪小眼。

  老管家:???

  “捡的。”谢照洲垂下眼睫,他接过奶瓶递给宁时雪。

  宁时雪也不怕生,毕竟他在孤儿院成天都能见到陌生人,他唇珠都是软软的红色,就着谢照洲的手,抱住奶瓶咕嘟咕嘟地喝奶。

  老管家一头雾水,捡什么也不能捡小孩啊,他问了以后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
  宁时雪身上穿的太薄,他去找了谢照洲小时候的羽绒服,又给他换了条棉裤,捂上小围巾,宁时雪被裹成小团子,他摇摇晃晃,甚至都站不稳,只能抱住谢照洲的腿。

  老管家等他身上暖和过来,就连夜带着他跟谢照洲去警察局。

  但警察根本找不到这个荒星福利院,也搜不到宁时雪跟宁如姝这两个名字。

  他纳闷地问宁时雪,“小朋友,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怎么走丢的?”

  宁时雪揪住谢照洲的裤子,他躲在谢照洲腿后,歪过头怯怯地探出一点脑袋。

  他生病了,院长奶奶带他去医院,他本来蹲在医院的雪地里,但再抬起头,夜幕上的流星都不见了,他只见到这个大哥哥。

  老管家本来想将宁时雪留在警察局,说不定他的父母会找过来。

  但宁时雪眼圈红红,他抱住谢照洲的腿不肯撒手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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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老管家又觉得他有点可怜,

  估计睁开眼见到的头一个人就是谢照洲,所以现在才很黏着他。

  “要不然我们先带他走吧,”老管家就跟警察商量,“等他爸爸妈妈过来找他,我再送他过来,这样行不行?”

  “也行吧。”警察就让他做了个记录,然后走完程序,才让他将宁时雪带走。

  他们离开警察局,到老宅已经很晚了,谢照洲接着去写作业,老管家就抱着宁时雪去给他洗澡,宁时雪趴在他肩膀上,小手抱住他的脖子,漂亮乌黑的大眼睛眨巴了几下。

  谢家老宅已经有上百年,但内部装修很富丽堂皇,穹顶的鎏金灯光芒璀璨。

  宁时雪从来没见过这种地方。

  老管家笑眯眯的,给他找了个小澡盆洗澡,还给他拿小鸭子玩,捏几下就会噗噗吐水,宁时雪小手上攥着小鸭子。

  老管家彻底给他脱掉衣服,才发现这个孩子太瘦了,脸蛋白皙柔软,没有瘦到脱相,但身上的肋骨很硌手。

  这种年代,除非穷到极点,不然小孩子很难饿成这样,老管家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  他不敢多想,先给宁时雪洗澡。

  宁时雪是高烧不退,才跟着院长奶奶去医院的,他才输完液出来,现在还很累,他泡在小澡盆的热水里,晕晕的,脑袋一点一点,不等洗完澡就睡了过去。

  老管家拿浴巾将他裹起来,犹豫了下,抱去自己的卧室。

  宁时雪睡到半夜,抬起小手揉了揉眼睛,周围都黑黑的,他才突然想起来,他跟院长奶奶走散了,然后在不认识的哥哥家里。

  他眼眶红红,鼻尖都红了起来,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。

  他没见过这么黑的地方,孤儿院很穷,晚上没有窗帘,外面的月亮都能照进来,所以他一点都不害怕,但这个地方好黑。

  宁时雪脸蛋腮帮都是泪痕,他搂着自己的毛绒小海獭,抱住膝盖,吸了吸鼻子,怕吵醒老管家,很小声地哽咽。

  但老管家本来就没睡着,听到他在哭,坐起身揉了揉他的头发,“怎么哭了啊?”

  “想找哥哥。”宁时雪眼泪掉在小海獭的头顶,他哽咽喃喃说。

  老管家有点为难,虽说他是长辈,但他在谢家就是个佣人,不过谢照洲是他从小带大的,他自认还算了解。

  毕竟是谢照洲捡回来的,他带宁时雪过去,谢照洲应该不会不高兴。

  他就抱起宁时雪,去谢照洲的卧室。

  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,谢照洲刚躺下,卧室都是黑的,老管家抱着宁时雪站在门口说:“二少爷,宁宁想跟你睡。”

  谢照洲坐起身,那双丹凤眼在漆黑中仍然冷冰冰的,他什么都没说,老管家知道是默许的意思,就将宁时雪放到谢照洲的床上,然后给他们盖好被子。

  宁时雪抱着小海獭,他将自己蜷起来,蜷成不占地方的很小一团。

  但谢照洲的卧室也是黑黑的,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时不时小声地抽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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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醒灯提醒您:本章未完,点下一页继续阅读。“你哭什么?”

  谢照洲问他。

  宁时雪带着点哽咽的鼻音,“哥哥,好黑。”

  谢照洲没想到他是怕黑,但他睡觉很讨厌光,他又坐起来,从床头柜找到个小夜灯,然后按亮了放到宁时雪枕头旁边。

  宁时雪趴在被子底下,他小腿晃了晃,眸底亮亮的,软声说:“哥哥,小星星。”

  这个小夜灯是星星的形状。

  “嗯,”谢照洲困了,觉得他话好多,他的眼睛比星星灯都亮,真的很烦,他忍不住抬起手捂住宁时雪的眼睛,冷淡说,“关灯。”

  宁时雪在他手心底下眨了眨眼,睫毛太长,他手心都被弄得很痒。

  而且宁时雪的脸蛋很软,浑身带着股热乎乎的奶香味,老管家晚上给他用的是儿童牛奶沐浴露,简直乳臭未干。

  但宁时雪终于乖乖的,他闭上那两盏小灯,蜷起来睡觉。

  第二天,宁时雪起来时,谢照洲已经去上学了,老管家带他去吃早饭,他问哥哥呢,老管家眼尾都笑纹,“哥哥在学校啊。”

  宁时雪迷惘地眨了眨眼。

  他不知道学校是什么地方,孤儿院的小孩子不上学,他们整个星球都没有学校。

  老管家给谢老爷子打了个电话,告诉他宁时雪的事,谢老爷子也没太在意,不就是个小孩子嘛,谢家又不是养不起。

  晚上是谢家的家宴,廖燕婉跟谢父也带着谢遂他们从国外回来,老管家忙到脚不沾地,就将宁时雪放在了谢照洲的卧室。

  其实他也能找谢遂帮忙,但廖燕婉肯定会不高兴,他犯不着触这个霉头。

  谢照洲今晚没去戏班子,谢家十几个人都在,他没出去,待在卧室写作业。

  宁时雪穿了条带兔尾巴的背带裤,他踮起脚尖,乖乖地趴在谢照洲桌子旁边,只探出半张脸蛋,眼巴巴地望着谢照洲。

  他小手上攥着橡皮,谢照洲写错字,眉头皱了下,他就举起橡皮递给他。

  像个任劳任怨的小机器人。

  谢照洲抿了抿唇,拿过橡皮跟他说:“你自己去玩儿。”

  宁时雪乌黑浓长的睫毛眨了眨,他以为哥哥嫌他烦,就软软地嗯了嗯,抱起小海獭去玩儿,他趴在门边,小心翼翼地张望,然后就发现个比他大几岁的小男孩。

  谢寒舟噔噔噔跑上楼,突然看到有个陌生小孩子,他指着宁时雪大叫了一声。

  宁时雪被吓到,小海獭都掉在地上,他捡起来拍了拍,又抱在怀里,白软的指头攥得很紧,小脸紧张地盯住谢寒舟。

  “怎么了,小舟?”廖燕婉抬起头问。

  她跟谢父还在楼下,谢家人都到齐了,她是长媳,自认得跟所有人寒暄。

  其余人都没有这个资格。

  她晚上穿了礼服,妆容精致,根本看不出年龄,肩头拢着羊绒披肩。

  谢寒舟跑下去跟她告状,“妈妈,有个不认识的小孩子!”

  廖燕婉眉心顿时皱起来,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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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醒灯提醒您:本章未完,点下一页继续阅读。转过头盯着谢父,谢父被盯得浑身不自在,再加上心虚,他自己心头也咯噔了下。

  “你看我干什么?”

  谢父强撑着不耐烦地说,“跟我又没关系。”

  旁边几个谢家人都满脸窘迫,搞不清什么状况,也不敢出声。

  “晚上家宴,都大呼小叫的像什么话?”谢老爷子面色不虞,“那是老陈捡回来的孩子,才那么大点,你们别吓到人家。”

  “爸,”廖燕婉松了口气,她笑盈盈地说,“我就是问问。”

  她还以为谢向山带了什么私生子过来,但她盯得这么紧,根本没见过谢向山有私生子,谅他也没这个胆子。

  谢遂也朝楼上望了一眼,但脚步顿住,没有上去。

  晚上家宴,佣人们都在单独的厨房吃饭,老管家带宁时雪去厨房,他脸蛋又白又软,唇珠被抿得很红润,就算带着股病气,都是个漂亮到很惹眼的孩子。

  宁时雪的脸蛋被捏了好几下,捏得有点泛红,他乖乖地抬起小手揉了揉。

  “都赶紧吃饭,”老管家皱起眉,忍不住护犊子,不让他们再捏,然后又低下头笑眯眯地问宁时雪,“宁宁想吃什么?”

  宁时雪不挑食,他什么都吃,是个很好养活的小孩子。

  而且他吃饭很干净,老管家给他戴了饭兜兜,但他捧着小碗,腮帮子软软又鼓鼓的,吃完饭都没弄脏脸蛋。

  他放下小碗,攥起个大鸡腿,就想往背带裤前头的兜兜里放。

  老管家怕他弄脏衣服,连忙拦住说:“宁宁是不是想留着鸡腿晚上吃呀?爷爷帮你放在冰箱里,晚上再给你热好不好?”

  “哥哥,”宁时雪有点委屈,“想给,哥哥吃。”

  谢照洲在家宴上又提前离席,廖燕婉脸色垮得很难看,但谢老爷子也在,她就没多说什么,只是不许谢遂去找他。

  老管家愣了下,很轻地叹了口气,他将鸡腿包起来,才递给宁时雪。

  宁时雪还拿了一个西红柿,都低下头放在他背带裤前头的大口袋里,太沉了,他像个小螃蟹似的歪歪扭扭跑走。

  老管家被他笑死。

  居然还知道荤素搭配。

  宁时雪撅起小屁.股,背带裤后头的兔尾巴都跟着撅起来,他趴在谢照洲卧室门口,眨巴着眼睛往卧室张望。

  卧室黑黑的,谢照洲没开灯,窗帘也拉得很紧,没有一丝光亮。

  床上的被子微微撑起一点弧度,谢照洲悄无声息地趴着,床头散着几个药盒,地上还倒着拳击的沙袋,被打得很破。

  “宁宁,不怕。”宁时雪很小声地念叨,然后在昏暗中爬到谢照洲的床上。

  谢照洲啪地一下将灯按亮,他脸色很苍白,本来就漆黑的眼珠子现在被水浸过一样,甚至额头上都是汗。

  他见到廖燕婉就很头疼,几乎头疼欲裂,偷了老管家的止疼药吃掉。

  然后才稍微能睡一会儿。

  宁时雪跪在床上,他白软的脚趾都蜷起来,又张开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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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醒灯提醒您:本章未完,点下一页继续阅读。从兜兜里拿出吃的递给他,双眼亮晶晶的说:“哥哥,吃!”

  “……”

  谢照洲不知道他怎么拿过来的,但挡住他说,“别往床上放。”

  宁时雪就无措地抱着个大西红柿,他拿了最大的一个,简直跟他的脸一样大。

  谢照洲撑起身,他抱住宁时雪下床,但他也只是个半大孩子,抱着宁时雪稍微有点吃力,他将宁时雪放到他的书桌上。

  宁时雪又掏出大鸡腿递给他。

  谢照洲接过去,宁时雪的小手软到没骨头似的,而且也很白,有股软软的奶香味,谢照洲倒不是很嫌弃他,就垂下眼,低头吃东西。

  晚上他什么都没吃,现在饿得有点胃疼。

  宁时雪晃了晃小腿,他低头往下瞅了瞅,才怯生生地说:“哥哥,我下不去了。”

  谢照洲漆黑的丹凤眼弯了下,这个笑几乎有点恶劣,但宁时雪又从兜兜里掏出小饼干递给他,他顿了下,将宁时雪抱到腿上。

  谢照洲伸手想撑开他的背带裤兜兜,看他到底装了多少东西。

  宁时雪仰起脸望着他,却突然拿小手捂住兜兜,就是不给他看。

  “小气鬼。”谢照洲说。

  宁时雪都不知道小气鬼是什么鬼,但大哥哥说他是小气鬼,这个小气鬼肯定是好东西,他有些害羞,脸蛋红扑扑的。

  谢照洲戳了戳他头顶的发旋,问他:“你晚上吃了什么?”

  谢老爷子对佣人很不错,晚上也好几个菜,但宁时雪只记得大鸡腿,管家爷爷还说给他夹西葫芦,他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
  “哥哥,”宁时雪嗓音黏软,跟他说,“我吃咕噜菜。”

  谢照洲:“……”

  谢照洲跟他没有办法沟通,他吃完饭,就将宁时雪放到地上,让他自己去玩,然后他趴在床上看晚上刚买的杂志。

  宁时雪也吭哧吭哧地爬上床,他躺在床上,对着谢照洲眨了眨眼睛。

  谢照洲没有理他,但也没有赶他走。

  宁时雪抱住小海獭,他小心翼翼往谢照洲旁边挪了挪,谢照洲没有反应,他将柔软的脸蛋子贴在谢照洲手臂上,谢照洲也没有反应。

  他就将小脑袋都凑过去,头对头地软声问他,“哥哥,这个是什么?”

  谢照洲在看《外星人奥秘》,有个银色皮肤,眼睛硕大,脑袋也很大的外星人,宁时雪的指头戳在外星人脑袋上。

  他歪了下头,白软的脸蛋又蹭在谢照洲手臂上,他觉得这个人好丑。

  “外星人。”谢照洲攥住他的指头,告诉他。

  宁时雪乌黑的大眼睛瞬间睁得更大,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找不到奶奶,但他知道他好像就是个小外星人。

  外星人居然这么丑,难道他也长得这么丑吗?宁时雪根本受不了这个打击。

  谢照洲抬起头,就见他眼眶红红,哽咽委屈地哭晕在床上,雪白的腮帮上都是湿漉漉的泪痕,简直蔫巴又可怜。

  这个外星人,他不当了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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