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寒栖前世番外 十日(上)_舔狗攻不得好死(np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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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寒栖前世番外 十日(上)

  顾寒栖远远望着殿前侍卫冲上来,一脚踢上那人膝盖,那人的身子一僵,与侍卫僵持着不肯跪下,全殿人的视线都僵持在他身上。

  他的背挺得笔直,似青松修竹一般不可攀折,浑身戾气地与要来拿他的侍卫对视,不知为何,那侍卫竟然一时不敢上前。

  顾寒栖心想他们一路行来不知筹谋了多久,终于等到这一日,可这不够,还不够,沈崇的傲骨未折,仍然未低到泥泞里,仍没完全与他平视。

  “皇兄,朕信你不曾与陈朝暗通款曲,”顾寒栖听见沈川溶柔柔地说着,语气低回婉转,抬头看向他道:“如今为平定流言,只是委屈了皇兄要去太尉府上暂住几日,皇兄连这一点都不能答应,偏生要看溶儿为难么?”

  沈崇沉默了一阵,偏头躲开了他的视线,一双眼里平静无波,道:“好,我不让你为难。”

  顾寒栖看着他那双眼,觉得他什么都懂,只是来和沈川溶做这场戏,平静地接受了他的命运。

  他不明白爱一个人为何能到如此浓烈的地步,连自己的身份、地位、性命都可让他人捏在手中,让人踩在脚底下作践。

  眼见那人已走至近前,看着他苍白无神的眸子,他低声道:“走罢,殿下。”沈崇看了他一眼,长长的眼睫轻轻一颤,像是不愿在他身上停留,又飞快地移过眼去,不去看他。

  是了,他身为沈崇的侍读却爬上了沈川溶的床,又陷害顾府将顾府尽数吞并,并拒绝了沈崇的求情,沈崇恨他入骨。

  顾寒栖不明白,为何沈川溶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沈崇,就能得到沈崇的原谅,而自己只不过顺势踩上一脚,就被他恨之入骨。

  若说先后顺序,明明是他先来的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寒栖让沈崇住在他最喜欢的栖霞院里,将院里的仆人婢女全都撤下,自己亲自搬了榻来院中服侍沈崇。

  在暖茶送水的同时,他在心里下定了决心,不管沈崇打他、骂他无所谓,只要沈崇不要再像顾府灭门之后那样,不理他就好。

  第一日,沈崇并不理睬他,只是戴着镣铐,艰难地寻了院里的兵书来看,顾寒栖扫地时忍不住偷偷看了他数百次,在察觉到沈崇对他的视线视若无睹以后,他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,甚至想取笔墨将他此时的模样画在纸上,用来在夜深人静时观看。

  为什么就是不看他呢,以前在东宫做侍读时他就知道,那本兵书沈崇早就看过,甚至连书页都翻得卷了起来,那上面还有他在把书偷出来时留下的折痕,不知道沈崇为什么看得那般入迷。

  沈崇是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,在东宫时,见他在顾府过得可怜,他就顺手让他进了东宫做侍读,的确是救了他一命。可为什么以后就不看他了呢,他知道沈崇看他的目光看和看宫里的笔墨纸砚没什么区别,就像是顺手捡了块鹅卵石放进宫里,只要他做好被观赏的准备就行了。

  他不甘心,拼命挣扎起来,想要让沈崇看到,那哪怕是做他一辈子的仆人都好。他深知沈崇与他之间的差距如鸿渊,能让他多看一眼都是好的,除此以外,不敢再生出别的妄想。

  他以为沈崇此生不会将任何一个人放进心里,可从某一日开始,沈崇开始开始思慕另一个人。

  那人是废后之子,从幼时就被送去抱朴观修炼的沈川溶。

  他为沈川溶顶撞皇帝,为他成堆的绫罗绸缎不住地往他的府里送,那是身在顾府的他想都不敢想的东西,就这样被沈崇不计代价地送给了沈川溶。

  可沈川溶呢,却对此不屑一顾。他立在窗外,看着沈崇将一根凤头簪插入沈川溶的发中,却被他不耐地拔了下来。

  他感到心疼,殿下的心意,就这样被他弃如敝履,不屑一顾,一点都不放在心上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,沈崇如果能像对沈川溶那样对他,他定会千倍万倍地对殿下好,捧住殿下的一颗真心。

  察觉到他的视线,出宫时,沈川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,将那根玉簪随手赏赐给了他,他伸手接过那根玉簪,感觉到沈川溶的手在他掌心中不轻不重地抓挠了一下,他抬头,对上了沈川溶那双含了笑意的眼睛,启唇道:“早闻公子贤名,本殿与公子一见如故,不知公子可有空,来府上与本殿彻夜详谈?”

  ……什么?!

  顾寒栖惶恐地抬起头,看着沈川溶那双泛着凉意的眼,同时心里又感到一阵隐密的欢喜,心想沈川溶也不过如此,不过是将殿下人心意踩在脚下之人罢了,这种人怎可与殿下长久?

  未等他反应过来,他就已将那根玉簪狠狠地扔在地上,看它断成两截,如同一个真正的忠仆那样,抬头怒视沈川溶道:“殿下对你那般好……”

  “皇兄对我的好,不过是对寻常宠物的宠爱罢了,召之即来挥之即去,我并不想要他的宠爱,”沈川溶的手仍旧往前伸着,笑容没有丝毫变化,唇角向上扬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,直视着他问道:“在皇兄心里,你又是什么呢?你跟着他,有出头之日吗?”

  说完瞥了一眼地上碎成两截的玉簪,嗤笑一声,眼睫因这笑颤动起来,得意道:“可怜的东西,要告尽管去告好了,看皇兄是信你还是信我。”

  沈川溶走后,他弯下腰将掉在地上摔碎了的玉簪捡了起来,一想到这是殿下亲手递给沈川溶的,他拾起时下腹滚烫如铁,一下午都未曾消下去,换班时趁机偷了殿下放在案上的兵书,躲在被窝里将它摆在身下,想着殿下那张不染纤尘的脸,身下一泄如注,竟然就这样遗了初精。

  发泄过后,顾寒栖浑身是汗,脱力瘫软地倒在榻上,摸索着放在胸口的那玉簪,胸膛剧烈地起伏起来,落下了几滴泪,猛然间发现,沈川溶说的竟然全都是真的。

  沈川溶尚且能作为一只宠物入他眼,那他呢?他在沈崇心中是什么?他只是一个和寻常摆件差不多的东西,有他没他都没什么区别。

  他不想结局就是庸庸碌碌几十年,不想最后连名字都未曾在殿下心中留下,只余一个浅得看不清的身影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日,他就去了沈川溶的府上,为自己谋一个出路。

  他出身低贱,从小就受尽了顾府那群人的冷眼,想殿下高坐明堂看不到他,那他就一步步地爬上去,爬到与殿下相同的位置,直到能与殿下平视为止,为此,他甘愿为沈川溶驱使。

  没想到,在他说明来意后,沈川溶清楚他对殿下的情意,张开大腿,要他肏进他的身体里,才算彻底与他站成一处。

  真下贱啊……他看着沈川溶那已经湿透了的后穴,心里都止不住地替沈崇感到悲哀,沈崇放在心尖上宠的皇弟,却是个见人就张开腿求肏的贱货。

  他看着浑身光裸的沈川溶,遮住那双与沈崇太过不像的眼,道:“殿下太脏,臣怕脏了身子,第一次就用手帮殿下罢。”

  说完,握住玉势狠狠地肏了进去,不管不顾地按住身下人如同鱼一般扭动的身子,狠狠拔出又狠狠挺入,将身下的沈川溶那处肏出血来,看着那人仰起头,发红的眼角带着媚意,放荡地吃吃地笑着,简直比青楼里最下贱的小倌还要下贱。

  这样的人,怎么配得上高高在上的沈崇?

  连和沈崇站在一起都不配。

  看着浑身汗意的沈川溶颤抖着身子射出来的时候,顾寒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,这样的人,他和殿下走在一起都是脏了殿下。

  沈崇发现他走了,却根本不在意,还是在沈川溶府上见到他时似有迷惑,定定地盯着他瞧了好一阵。

  他从未被沈崇注视过,被他冰冷的视线看得浑身发热,几近丢掉一切颤抖地跪在地上亲吻他的鞋尖请求他让自己回去,可下一刻,沈川溶带着笑意的调笑声就毫不留情地击碎了他的幻想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川溶轻笑道:“皇兄可是想将寒栖要回去?溶儿见他伶俐,好容易才向皇兄讨来了他,皇兄若想要,溶儿可不依的。”

  沈崇闻言,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,皱眉看向沈川溶道:“不过是一介侍读罢了,溶儿何必如此在意。”言罢,伸手就牵住他的手,转身往殿内走去,再没施舍给他一眼。

  不过一介侍读罢了……不过一介侍读罢了,他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!

  顾寒栖趁着夜色将那本兵书偷了出来,将头深深埋进书页里,深嗅着书页上残留的味道,近乎不可控制地伸向下身那早就坚硬如铁的尘柄,上下晃动起来,直到月上中天,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,想到沈崇今日坐在廊下的模样,怔怔地出神。

  他以为跟了沈川溶这么多年了,他早就不思慕殿下了,可今日,他不知多想把殿下按在廊下,扒下他的下裳,让他细长白嫩的两条腿缠绕在自己的腰上,不顾一切地肏干他,让他在自己身下发出甜美的呻吟,让他的身心都服从于他,忘掉那个该死的沈川溶,只为他一人心摇神荡。

  可在沈崇心里,他也早就不配了。

  翌日,沈崇发现书丢了,也不去找,就动手摆了一局棋局,自己与自己对弈。

  昨夜落了一场大雨,残花零落在庭院,杜鹃声声轻鸣,顾寒栖摘下一朵沾雨海棠放在棋案上,笑道:“殿下一人执子有何意思?不如臣来执白子如何?”

  沈崇没理他,仍旧自顾自地下着棋,连视线都未在他身上停留一瞬,被他忽视惯了,顾寒栖也不恼,伸手去堵他抓棋的手,抢先拿了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,抬眼看向沈崇讨好地笑道:“黑子穷途末路,白子却犹豫不定,若不狠下心来,此局何解?”

  被他打断棋路,沈崇停下动作,看向他的眼里寒意毕露,其中尽是冰寒杀意——他被这视线看得兴奋起来,没错,沈崇只有在这般地想杀他时,眼里才能看得见他,就如同那一日沈崇看见他与沈川溶在床上一般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了那一日,沈崇才第一次记住他的名字。

  沈崇寒着脸,一把掀开压在沈川溶身上的他,他手里的玉势还插在沈川溶体内,因沈崇进来,身下那物迅速地鼓胀起来。

  沈崇死死地掐住他的脖颈,看着躺在床上,脸色潮红的沈川溶,质问道:“为何……?我对你不够好吗?”

  沈川溶笑起来:“皇兄对我很好,可我……”

  他说着走下床,神色一变,一张笑脸充斥着哀愁,可怜兮兮地抬头哀求沈崇道:“可我……很是欢喜寒栖,求求你了皇兄,不要杀了他好不好?”

  顾寒栖一惊,怔怔地看着他,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,连忙急急看向沈崇,他知道沈崇向来会信沈川溶的鬼话,张嘴想要解释,却觉得沈崇掐着他的手更用力了起来。

  他看见,沈崇的脸上终于有了活人才会有的痛苦,顾寒栖看着心也跟着绞痛起来,那一刻,他知道如若他再也跟沈崇没可能了。

  他是他心上人,是天上寒月,是他可望不可得的存在,被扔在地上的那一瞬,顾寒栖恍惚地伸出手,注视着沈崇于暴怒中颤抖的身子,慢慢地握紧了他的手,一点一点地施加着力道,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紫红色,没错……就是这样,掐死他吧,让他死吧,能死在沈崇手上也是一件极为幸运的事,他这样想着,身下的阳物竟就这般涨得通红,泄了出来。

  他于高潮中着挺着下裳去触沈崇的衣角,眼角却一片湿润,哀哀地想,为什么看不到我呢,殿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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